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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中学时，空军来学校招飞行员。全班男孩子都去了。我因身高、体重，第一关就淘汰了。事后有的老师聊天：杨老师的儿子口吃，还能当飞行员？这话让妈妈无意中听见了。……
入伍后，妈妈知道我分到指挥所时。要求我每月写一封信，汇报一下工作、学习、生活的情况。还强调：地址不要写，39665部队一分队。要写39665部队指挥所。
每次回信，妈妈从不去拿。有时能放上好几天。不是传达室的人给妈妈，就是同一办公室的老师捎给妈妈。
当有老师问她：杨老师，您儿子在那当兵？当的什么兵？
妈妈故作低调的说：空军，战斗机部队。最后还要强调一句：在指挥所，是指挥飞机的！
看到张秀华老战友，写的《母爱是首无言的歌》。连着抽了五支烟。眼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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